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: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(hái )挺押韵。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(xià )洗干净了车,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(pái )上前来改车,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,一分(🌠)钱没留下,一(👚)脚油门消失(🐢)不见。 而这样(😕)的环境最适(⏯)合培养诗人(🐺)。很多(duō )中文系(👂)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,没有前途,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,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(hūn )厥的诗歌,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(měi )谈,诗的具体内容是: 我有一些朋友(yǒu ),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,说在那里的(de )中国学生都是开跑(👮)车的,虽然那(😠)些都(dōu )是二(⚫)手的有一些(🥧)车龄的前轮(🙆)驱动的马(mǎ(👺) )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,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,因为我实在不能(néng )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。而这些车(chē )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×轰轰(hōng )而已。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。老夏和人(🕦)飙车不幸撞(💬)倒路人,结果(🦉)是(shì )大家各(🤘)躺医院两个(🤕)月,而老夏介(😋)绍的(de )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,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,以超过(guò )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,比翼(yì )双飞,成为冤魂。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(de )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,一根直通(tōng )管直接连到日本定(🕜)来的碳素尾(🅰)鼓上,这样车(👌)发动起来让(🏉)人热血沸腾(🚴),一加(jiā )速便(♋)是天摇地动,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,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(le ),路人纷纷探头张望,然后感叹:多(duō )好的车啊,就是排气管漏气。 等我到(dào )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,半个小时(shí )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,见到我就(📽)骂:日本鬼(💴)子造的东西(🤒)真他妈重。 我(🐦)们之(zhī )所以(🔠)能够听见对(✝)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,这意味着,他没钱买头盔了。